二来,正常人谁会有耐心去数女道士的木鱼声?他扪心自问,倘若自己亲自巡逻,也不会专门停下听人敲木鱼的。

        何况这种紧和慢的节奏,就算再多长一只耳也辨不出来。

        亏得她这样一个鬼灵精才能追风捉影,听懂人家螺蛳壳里做的好道场!

        雪砚轻声说:“四哥,你信我不信?我感觉。这敲法一定是在向府里、或外头的某个人传话。”她张望一眼,这附近能听见钟声、木鱼的地方,或许就只有祖母和三哥家了......

        “嗯,现在不能停太久。”周魁低沉地说,“先回家吧,把你的发现都跟我说一说。”

        “哦。”

        他无表情地理一理她的兜帽。

        目光垂落下来,温柔得像四月的太阳,让她几乎要溺在里头了。雪砚低了头,为她这一生中从未得过的赏识怦然心跳,幸福了好一会儿。

        两人并排而行,仍以悠闲的步伐散步回家了。

        路上,他忽然轻叹一口气,心有所感道:“我的雪儿若是男儿身,只怕成就不可估量了。”

        我的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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