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恢复意识的第一刻,眼前对应的是医院白茫茫的天花板。
程晚宁是从昏迷中咳醒的,她睁开眼,条件反S地从病床上坐起,才发现房内还有两个男人。
两人一站一坐,站着的拿了一份清单,口中不停汇报着各样家具对应的价格。
念到某一处地方时,站立的男人稍作停顿:“曦哥,还有二楼走廊的三幅画没找到价格。”
“按每幅1亿美元算。”
“我明白了,再往上加3亿美元……”
程晚宁有种不妙的预感,温声打断:“那个,你们在念什么呀?”
“你要赔偿的费用。”
听着拿清单的人继续往下念了一长串,永无止境增长的天文数字,让程晚宁的笑脸越来越僵y。
该说是程砚曦奢侈还是闲得没事,仅仅三幅画就用了3亿美元。现在索赔价格全部落在她头上,一时间令她接受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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