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砚曦眉梢轻挑，反问：“我去杀人，你也要跟过来看看？”
他生气的点并不在于程晚宁过来与否，相反，他很乐意享受她对自己的探索yu和好奇心。
只是三更半夜，她一声招呼不打，独自一人溜到血腥之地，很容易招惹不必要的祸患。
万一周围有埋伏的仇家，有人记住了程晚宁的脸，而她身边又没有别人保护……
程砚曦不敢想象。
程晚宁以为自己耽误了他的事情，蜷曲的睫羽下藏着星星点点的委屈：“我不知道你要杀人。”
柔软的音调，配上那双泛着水雾的眼睛，惹人怜Ai到不行。
这是她面对长辈惯用的招数，每次犯了错就摆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弥补，实际上该怎么做还是怎么做。
程砚曦早已对这一套表情免疫，视线偶然落在她今晚扎的双马尾上，单手将两GU辫子攥到一起，轻轻一提带动她的脚步，像揪兔子一样把人揪回车上。
随着车窗配备的单面玻璃升起，程晚宁顿时意识到程砚曦要做什么。
他同样坐在后座，狭长的眼尾与她相对，恶劣的玩笑如毒蛇般cHa0冷：
“既然你胆子很大，不如试试这个，怎么样？”
话音落下，那把杀人的枪被摆在面前，程晚宁心里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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