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了躲程砚曦,特地没告诉他表格的事,更不愿意拜托他签字。

        程晚宁yu言又止地张了张嘴,下一秒就被苏莎不留情面地打断:“别解释了!你的字化成灰我都认得,别以为字丑点就能冒充家长了。今晚给我拿回去重签,看不到家长签字,我就跟你表哥电话联系。”

        苏莎二话不说地结束谈话,并从文件夹中cH0U出一张崭新的表格拍在程晚宁面前,让她重新填写。

        长达二十分钟的清晨教育划下句号,程晚宁攥着那张空白的表,心头却更沉了一截。

        心事如同水淋淋的苔藓,被蓄谋已久的海啸淹没。

        程晚宁本想找同学代签一下表哥的名字,但转瞬想起苏莎那张怒形于sE的脸,便悻悻打消了仿签的念头。

        更头疼的是,程砚曦一大早便出门了。她独自在家等到晚上,都没见到对方的身影。

        程晚宁不确定他什么时候回家,擅作主张给帕b罗打了个电话,被告知程砚曦人在公司。

        “今晚事情挺多的,我不确定曦哥回不回家。你要是真着急的话,就过来找他吧。”

        程晚宁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时针与分针无形中运作着,不停往更大的数字靠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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