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砚曦明知故问:“为什么?”
“因为……nV生的房间不能随便进。”程晚宁用食指挠了挠脸,吞吞吐吐地解释。
他淡淡吐出四个字:“这是我家。”
明明是他强迫别人住进来,说话时却总给人一种“没收你房租就不错了”的施舍感。
程晚宁不敢多说什么,傻兮兮地笑着:“说得也是,那还是看你心情吧。”
无厘头的对话,活像脑子被烧傻了。
床头柜上摆着退烧药和未使用的T温计,引得程砚曦联想起上午的事:“医院里,跟你一起的是谁?”
单刀直入的问题,程晚宁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答:“是我一个同学。我发烧了,他送我去医院。”
他怎么知道她去医院的事?
“还有这么好心的同学?”程砚曦咀嚼着字眼,狭长的眼尾上挑,“一个月前泼你一头水,现在又逃课送你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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