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掩饰尴尬,朱赫泫转而责怪她,“你感觉不舒服,不能看一下输Ye瓶吗?就一直让针在手上cHa着?”
“我以为头晕是发烧的正常现象呢。”程晚宁用手扶住晕乎乎的脑袋,仿佛还未清醒,“这个针管要怎么拔啊,直接隔着胶布拔吗?”
眼看她就要上手,朱赫泫连忙握住她的胳膊:“你连针头都不会拔,以前是怎么吊水的?”
“我不吊水。”她两眼一睁,神sE平淡地答:“家里有医生帮我看。”
“……”
果然不能留她一个人在这儿。他要是再晚来一步,这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家伙估计就晕倒在长椅上了。
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活这么大的。
朱赫泫忽然有点佩服她的家人,照顾她应该花了不少功夫。
他蹲下身,轻r0u程晚宁输Ye的那只手背,紧接着撕掉上面固定针头的胶布。把大拇指摁在针眼位置,对着尖细的针头盯了半天,却迟迟没有下手。
程晚宁等不及了:“你怎么拔这么慢?”
朱赫泫眼神十分艰难,慢吞吞地吐出三个字:“我晕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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