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初升的白昼,风攀上窗外的枝桠,伴随着强烈的呼啸声抖落一地雨水。

        程晚宁吃了几粒感冒药,身T的症状却没有得到任何缓解,反而b昨晚更加严重,一觉醒来,从腰到腿都是酸的。

        想到平时早晨多少也会有点不舒服,她没多在意,临走前补了粒感冒药。

        看着窗外零零散散的细雨,程晚宁决定让司机送自己一程。

        迈叔是爸爸以前给她雇的司机,虽然程晚宁很少让司机接送,但工资还是照常给。

        她对这个司机没什么好感,大概是因为他喜欢阿谀奉承,每次听他说话,她总是感到很不自在。

        但今天天气不好,她又得了重感冒。为了减少路程,程晚宁还是拨打了迈叔的电话。

        “迈叔,你现在有空送我到学校吗?”

        那头慢悠悠地答:“晚宁呀,我现在不负责你的接送了。”

        她不解:“为什么?合同不是到六月吗?”

        “话是这样说,但当时是你爸爸雇的我。他现在离世了,那份合同自然就作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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