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造文书的罪名,却是比欺君之罪好一些。
陈衡只得硬着头皮应下:“此事全怪臣做事不周,承安君只是被臣牵连之人,望陛下只责罚臣一人!”
秦瑶趴在地上瓮瓮开口:“此事并非陈大人一人的主意,臣当日扮作他正室娘子,还收了他二百两,更有字据为证,还望陛下要罚一块儿罚!”
字据?若字据还在,不就证明了两人之间的确属权宜之计?
他立刻道:“陛下,臣想起来了,当初臣欲在江城找个女子假扮臣的夫人,也是花了钱立了契的!这足以证明我们之间的清白!”
圣上坐在龙椅上,眼珠转了又转:“既然如此,何不快将那字据取来?”
秦瑶回道:“回陛下,那字据如今被臣女好好收着,正藏在臣女平日所用妆奁中,陛下可派人入府查看。”
她这一番话说得信誓旦旦。
然而只有她自己知道,那字据早在从江城逃出来时,与自己的从前种种一同留在了那里。
“来人!”圣上叫来身边太监。
正当秦瑶心底为自己捏了一把汗时,圣上突然话锋一转,道:“如此解释清楚,便免了你们的罚!来人颁旨!朕要给陈卿和承安君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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