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程拾醒,长发凌乱随意,眼皮耷拉着,眼底的困倦几乎要溢出来。她不由问:“你昨晚干什么去了?”
程拾醒打了个哈欠,也在她身边坐下了,“还能干什么?在家待着呢。主要是一晚上没睡好,老做梦。”
范茹画哦了下,“我还以为你跟他在一起呢。”
“我是挺想的。”程拾醒闭了眼,头疼。
没见面的人才会出现在梦里。说不定他昨晚留下来了,她反而就可以不做梦了。
“怎么?他不想?”
梦里那些画面就像卡顿的磁带,一帧帧模糊又缓慢地在脑中播放。
程拾醒反而清醒了半分,闻言,笑了下。
“他呀。”她说,“他哪敢啊?”
他很胆小,软肋被人握住了,就一动都不敢动了。
而不恰巧,她正好就是那个软肋。所以趾高气扬点也没关系,过分点也没关系,他素来擅长退让,她就踩着他的边缘舞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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