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铭记以为说错话了手不知道现在该放哪儿。
顾父良久才笑道:“嗯,你们看着办吧。”
陈铭记没有说自已的病情,他已经吃完了刘善潮开的药,这次回来还得再去一次。
顾此年一言不发,他在国外摆脱那些麻烦事亲自来看看自已弟弟的男朋友。
不曾想这个男朋友给他的如此感觉。
吃完饭后陈铭记和顾母聊了几句,随后便和顾此生回了公寓。
他擦了擦背上的汗,顾此生道:“怎么样?”
陈铭记扯出一个笑:“压力太大了。”
“怎么了?害怕啊!”
“怕以后没办法入赘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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