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到一些。”
她小时候萧翀乾独宠柔贵妃,后宫多有宫怨,她们私底下难免有说漏嘴的时候,她也不是真正的小孩子,一来二去就猜到了一些,再加上柔贵妃私下里常常觉得自己没有德行,她也就猜得八九不离十了。
“阿柔与永兴侯世子本也算是琴瑟和鸣。”
永兴侯?现在没有这个侯府。
她不觉把这个问题问出口了。
“现在永兴侯已经不存在了,当年永兴侯府谋害皇贵妃、勾结乱党二罪并罚,流放北部边疆。”
太仁慈了,有些不像萧翀乾平时的样子。
“永寿,朕心里其实希望他们都死,但阿柔与永兴侯世子少年夫妻总有几分情分在,我不忍让她伤心,只好做一回好人。当时只要侯府写下一封和离书,阿柔再嫁亦可入宫,但永兴侯府不想放开……他们要让阿柔以死守节。”
萧翀乾想起了一些往事,他手指微微动了动,紧绷的关节咯吱咯吱响。
“他们给你母亲服了一种前朝流传下来的宫廷秘药,无色无味,发作之后形同疯癫,从脉象上检查不出来,看起来像是癔症发作。”
这毒药听起来是像山鬼,檀华记得柔贵妃身体还算健康,只是个普通的有点娇弱的贵妇人,直到得了痨病她的身体才越发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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