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鸾一进房间,看见房间里的情景,嘴角一抽,有些哭笑不得。

        只见西蒙被符纸连接的阵法死死的倒吊在一个十字架上。

        中西结合的十分彻底,西蒙连半点挣扎的余地都没有,现在都还昏迷着,没有清醒。

        他被阮青鸾撕碎的翅膀根甚至还在滴血,也不知道哪个人才在他的脚下面放了一个大盆子,将滴下来的水全部接在了盆子里。

        就像一只吊在菜市场里被割了脖子放血的鸡。

        而贺承光,双手被套在袋子里,反扣在身后还扣上了手铐,身上的衣服也被换了一身,你姐是关押他的时候,怕他又闹出什么事情。

        他嘴上,还贴着一块厚重的胶带,眼睛也被一块黑布缠了起来。

        阮青鸾上前摘下他眼前的黑布,撕掉了贴在他嘴上的胶带。

        “来了?”贺承光神情淡然,隐约居然和贺京墨有些相似。

        也是,他和贺承业是亲兄弟,和贺京墨是亲叔侄,相似也是正常的。

        “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阮青鸾开门见山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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