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以往共度的漫漫长夜那样,男人向她索吻。
薛慎令人安心的气息将她密密麻麻笼罩,滚烫的唇一遍遍厮磨,碾过她的唇,将她吻得快喘不过气。
俞知光鼻子一酸,心头没由来一阵恐慌。
既怕是梦,又怕梦醒得太快。
可她胸腔发涨到无力的感觉愈发强烈,竟像是真透不过气似的,逼得睁开了眼。床头一盏小灯昏昏,勾勒覆在身前的男子轮廓。
俞知光心跳如擂鼓,要把他推得远些,好确认这不是梦,薛慎的手箍着她的腰,分寸不让,似饥渴已久的旅人汲取甘美清泉,不彻底解渴不愿停下。
“薛慎……”
她良久才寻到间隙,撇开脸去,唇被他吮得满是颓靡艳色,她喘了口气去拧他脸颊,“你是真的平安无事出来了吗?痛不痛?我不会在做梦吧。”
薛慎脸颊一侧,轻咬她指尖,啃噬出痛感,“痛不痛的,光拧我怎知道?”
是痛的。
薛慎真的回来了。
她抽回手,去摸他的脸,英武刚毅的脸庞瘦削了一些,因长期关在暗无天日的大理寺狱里,肤色竟然比分别时,还白了两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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