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予忽然出手,对方毫不吃惊,顺着她的动作往下压,把她的手腕压到床沿上。

        时予暗暗心惊,她一拳能把建筑物干塌的人,竟然没法挣脱对方压下来的力道。

        她马上抬腿踹过去,可对方就像能一眼看透她的动作,再一次提前预判了她的攻击,压下她腿的同时,伸腿一跨,人顺势翻到上面。

        时予只觉得笼下一层黑影。

        而也就是这时,她看到了对方的长相。

        时予习惯睡觉在床头留一盏小灯,这抹亮光正好落在两人侧脸。

        对方垂眼看她,嘴角还有抹笑意,表情随意,摁住她就像摁住蚂蚁那么简单,看着她的眼神与其说在看同类,不如说在看一个小动物。

        男人低声说了句什么,时予听不懂。

        大概是她防备的眼神让他觉得有趣,他又俯了俯身,说话的语调一变,听上去和刚才的语言不太像一个体系,但时予依然听不懂。

        男人打发时间般一个体系一个体系的换,换了十几种,时予忽然听到了自己熟悉的语言。

        她眼睛下意识一眨,男人马上就发现了,也不再继续换语言,“听懂了。”

        时予看着他不打算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