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家里人逼婚,和你有什么关系?”他眸光一闪,转了一圈手中的叉子,反射的银白色弧光扫到森茗的眼下,很难不怀疑是有心变成无意。

        “没有什么关系。”

        “可是,我已经答应了。”

        森茗腆着脸笑着回他,微弯着眼睛,笑的像两对月牙。既然已经答应了,又能把她怎么样呢,如果注定无法阻止,他也会就此罢休吧。

        她继续说道:“要不考虑一下怎么帮助我吧。”

        “毕竟,只有我一个人的话还是有些困难的。”说这番话时,森茗正在用餐巾纸擦嘴巴,她楚楚可怜,像是一朵饱受摧残的小娇花。“好吧,你有什么想法吗?”黎诩妥协了。

        但他没有完全妥协,他有自己的“底线”。

        “先说好,”黎诩正襟坐在餐桌的另一端,任谁看都以为他要说些严肃而重大的事情,就像发表什么重大成果那样。

        “如果是容易牵涉其中的事情就不要做了。”

        “什么意思?”森茗将长发全部撵至耳后,侧耳倾听。

        “徐到思是她的父亲在外和其他omega生下的孩子,这一点就注定了她在家中处境艰难。”说句实话,他到现在都对徐到思口中的说法心存疑虑。

        黎诩想不通院长非她不可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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