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黎诩觉得有些好笑,“就像你说从没见过我这样,我也从来没有见过你这样。”他屈指,将空罐弹进塑料袋里。

        他知道他已经醉了:“借着酒劲,现在可以敞开心扉痛痛快快地说了。”

        “我……在忍''''一个女人''''。”

        “她真的特别讨人厌……处处都跟我对着干……就我那个办公室,噢……你可能不知道,她是突然搬进来的,可能是关心我吧……但是我观察了很长一段时间,她只是嫌我烦……麻烦!”

        裴不修咬了一下舌头,继续说道。

        “明明我挺靠谱的,工作上也没有什么失误……她非但不承认,还造谣我靠不住!”他说话时指手画脚,兴致高昂,神情也有些飘飘然似的龙飞凤舞。

        “你……这是诽谤!”

        那双迷迷蒙蒙的眼睛将黎诩错认成了那个女人,裴不修盯准了一处,他伸出手指,当戟一样一下一下地戳刺着他硬邦邦的胸/口:“我告诉你……那次醉酒只是一次意外,碰巧被你遇上了而已。”

        “我才不会像你所说的那样误、误事呢!”

        瞧他,还说不会误事,指不定漏勺一样什么都往外抖。

        黎诩拍了拍胸/口,本来想一巴掌把他给扇清醒,转念一想,作罢:他和一个喝醉酒的人计较什么呢?

        最后,他一巴掌把裴不修推到了几米远的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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