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已经过去了二十分钟,生命树的枝桠依旧枯萎着,没有产生变化。
黎礼这时候也收了摊,她将插在土里的旗帜拔了出来,卷巴卷巴收了回去,朝团团围在自己周围的群众摆了摆手道:“收摊了收摊了,下次有缘再遇。”
大家齐齐发出失落的叹息声,又被警卫员维持着秩序遣散,一个个跟霜打的茄子似的,一步三回头地挪回了自己原本的位置上。
酷哥围观了二十分钟的治疗过程,在一个个面露喜色的面庞中,他心中坚定的信念摇摇欲坠,小心翼翼又带着点期待地和姐姐求证道:“她不会真是治疗师吧?”
女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很神奇是吧,你可能是全塔尔维娅唯一一个对治疗师小姐说了两遍滚的人。”
酷哥:“……救命。”
他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凑上前又询问了一遍:“所以你现在真的好了吗,我还是有点不敢相信。”
“真的。”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酷哥冷酷的脸上难得浮现一丝不知所措,连声音都小了起来:“那我要和她道个歉吗。”
女人反问道:“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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