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车,薄言一步步往外走。他低着头,看光一寸寸地落在反光的皮鞋尖又回退,有恍若隔世的错觉。
听到他的脚步声。
沉阳视线审视他:“回来了?”
薄言穿的这身和宴会的时候一模一样,只是带着狼狈的褶皱。
表情和过去也有了轻微不同。
薄言总是一个十足体面的贵公子形象,微笑让人如沐春风。虽然是个虚伪的假面,但至少是个让人舒适的假面。
但是现在的样子……
狼狈,脸上带着一种怪异的沉郁阴暗。
好像欲求不满反反复复,变成存在某种刻板行为的动物,至今囿转在某种亢奋状态。
总是柔和没有攻击性的灰褐色眼眸黏出蛛丝一般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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