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阳对薄言来说只是一个粗鲁的莽夫。
而他却要把自己最不堪的姿态,展露在自己根本看不起的人面前。
房间里一片昏暗,窗帘透出朦胧的光。
和衣衫不整、狼狈糟糕的薄言不同。
坐在沙发上的乔谅穿着整齐,宴会上的礼服依然穿在他的身上。颜色鲜艳的红宝石袖扣,在黑暗中渲染罪恶腐烂的光泽。
他两腿交叠,姿态随意。修长白皙的手指拿着冰冷的黑色皮带,从薄言的下颌往下,拍着他喉结下面的狗牌和铃铛。
“叮铃——”
响动了两声。
上面的字眼赫然是——
“阿言。”
男人的呼吸控制不住地从被塞紧的口球旁溢出,额发细碎,狼狈凌乱地扫下来。他跪在乔谅的脚边,被踩了下,脖颈的筋都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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