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疏礼瞳孔骤然收缩,脑袋里有根弦麻了一下。
他不可思议到削薄的嘴唇都轻抖了下,艰难低喝道:“乔谅!”
窗外大雨倾盆。
雨天。湿润,潮湿,冰冷,一切都在蜿蜒。
室内没有开灯,只剩下偶尔骇人的雷光倏然亮起,映照他俊美的脸孔。
季疏礼道:“别这样,不会推迟,宴会照常举办,你不需要这——呃!”
他头猛地一下后靠,发出难堪的喘息,连眼睛都从挺直高耸的鼻梁上轻滑了一点下来。
一只冰冷的手帮他把眼镜摘掉。
季疏礼恍惚抬起头,乔谅已经坐在他的腰上。
他喉结滚动眼皮轻颤,无法形容此刻惶恐和狂喜并重的恐怖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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