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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足不出户的程席远早就没了往日的样子，胡子拉碴的，满脸阴郁。
付海东来的时候，程席远气的砸酒瓶子。
他打出去的电话没有一个人接。
有的接了，但是一听他说话的声音，就直接挂断了。
“都是一些墙倒众人推的东西，都她妈忘了当初怎么巴结老子的了！”
听到动静，转头看向付海东的眼神，像是要吃人的野兽一样。
弄的付海东身子一僵，面上不禁闪过一抹心虚来。
而就是这稍纵即逝的情绪还是被程席远发现了。
他忽然死死的盯着付海东，阴沉着语气道：“你这两天怎么没过来？干什么去了。”
付海东连忙扬了扬手里的东西，干笑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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