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舒吃痛，也知道自己不管再什么都没用了，索性也不再伪装。
她忽然低低的笑了起来，只是那声音越来越苍凉。
“因为……我恨你！程席远……我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天都觉得……咳咳恶心无比！
要不是你，我用得着过成现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吗？！”
“我以为跟着你能过上好日子，可你呢？你除了自私自利阴险狡诈，你还剩下什么？你口口声声说你爱我，可是你除了会控制我，支配我，你还会做什么！
所以……我就是恨你……哪怕我现在已经不喜欢贺瑾舟了，但是……我也永远都不会爱你！”
蒋舒越说越激动。
想要将这么多天以来的恐惧，害怕全都发泄出来。
而这每个字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刃，狠狠的戳着程席远的心口。
他直直的看着蒋舒已经被车门挤压变形的脸，瞠目欲裂。
原来自己在她心里，竟是从未比得过贺瑾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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