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裴老夫人就在这时施施然开口,“不知诸位嫁了这执掌刑狱的夫君,可有后悔害怕?”

        大理寺卿夫人、右治狱厅推丞老夫人、左断刑老夫人、左军巡使夫人几人交换下眼神,虽然不明白老夫人葫芦里卖什么药,但还是回答:“怕是怕,倒没有后悔过。”

        “老婆子我连怕都不怕。”

        “这些罪大恶极之人,怕难道就不抓了?”

        女眷们说起这遭事意见难得的一致,各个同仇敌忾。

        一墙之隔,裴昭听着夫人们的对话,站在风里心中五味杂陈。

        怪不得母亲强令他休沐,又叫他在花墙这侧等着。看到两位长辈居然能和好的惊愕让裴昭破例告了假,不知她们意欲何为所以才坐在这里。却没想到能听到这番话。

        裴昭自然是颇有共鸣的,他不再提亲,不就是怕拖累叶盏么?

        墙那头,他听见祖母咳嗽一声,又问叶盏:“二姐儿,若是你,你待如何?”

        墙这边,裴昭的手不自觉攥住了。

        他抬头想看,却只能看见雪白的花墙和头顶湛蓝天空,墙头有几枝徘徊花枝,在风里高高翘起枝条,袅袅飘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