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媒婆笑笑:“段家少夫人的确是个没福气的,不过已经出了三月,等过礼、定亲,等正式成婚也到一年之后了。”

        一年是时下给妻子守孝的天数。

        叶盏气笑了:“合着守孝一年,还要将走礼的天数算进去?”

        她连着摆手:“不可,我对段行老甚为敬重,不信他能做出这等事。”

        将那两位媒婆请出了酒楼。

        之后玉姐儿就纳闷:“段行老看着是个有礼节的,怎么会做这等不靠谱的事?”

        再说素日里也没见过段行老对妹妹有什么男女之情,两人说话都客客气气,并且在众目睽睽之下,丝毫没有半点私情。

        叶盏也觉得奇怪:“他也应当听说过我拒绝其他人提亲的事情,怎么还来?”

        没半天就知道了答案,段行老气喘吁吁来了酒楼,进门就拜:“对不住了,有所叨扰。”

        见着叶盏后拼命解释:“家母,是家母,自作主张,我知道此事后就急着赶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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