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关门的手一顿,半天才开口:“进来吧。”

        宓凤娘赶紧将手里拎着的红糖点心礼盒递过去:“我在县里买的一些礼品、”

        小娘子接了礼品,便带着几人往院里走:“我娘病了。”

        进了屋内,光线猛地一暗,叶盏觑见屋角一处炕上,躺着一位蓬头垢面夫人,看着跟宓凤娘差不多年纪,听见外头有响动,正挣扎往上爬起来呢。

        “老板娘,你还记得我么?我是从前老来喝酒的宓凤娘。”宓凤娘赶紧上前扶住她。

        “一听你声音就认出了你,咳咳咳……”沈氏一开口就要咳嗽,难得透出了点精神头,原本苍白的脸上多了丝激动的血色,却衬托得整个人更加憔悴,“你那时候老多饶我半盏酒,是也不是?”

        “呵呵,过去了嘛。”宓凤娘没想到她在女儿跟前揭自己老底,赶紧辩解。一边赶两个女儿,“我跟你们姨说几句家常,你俩不若在外面等着?”

        玉姐儿和叶盏出了内室,赶紧去外面透透气,这间房子也太逼仄了些,让整个人都充满了阴郁。

        院里一株晚香玉正在花期,馥郁的花香被春风吹来洗涤全身,姐妹俩才觉松了口气。

        “女儿,给客人倒水。”沈氏吩咐,一边跟宓凤娘介绍,“我女儿,先前家境不好时进了杜家帮佣,如今回来了。”

        果然是香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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