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

        “皮肉伤难免,少爷报喜不报忧,但随从已经写信回来,说已经痊愈了。”

        叶盏松了口气,送走了裴管事。

        裴管事道别,不过心里纳闷:这叶娘子笑什么呢?难道少爷的信写了什么甜蜜之词?

        他回头路上还在思索此事,一抬头看见窗外原野上春花烂漫,猛地醒悟:不用写什么甜蜜之词,收到心上人的信件本就足以欣然。

        风将外面的杏花香气吹到他衣襟上,裴管事乐呵呵笑了。

        叶盏翻来覆去看那封信件,唇角不自觉勾起,裴昭的确没什么过线的话语,只不过他在信件末尾写了一句:莽原在望,不尽依迟。

        万千路远,千里迢迢,莽原绵绵,道不尽心中绵绵不尽情义。

        叶盏时不时就对着信笺笑,惹得宓凤娘怪:“难道是中了邪不成?”一张纸有什么好看的?

        又过了几天下午有位客人上门,拿着礼部尚书的帖子,自称是管事,说要定制上门酒宴,他给的定金丰厚,不过催得急,要求第二天就办:“我原本定下的酒楼跟东家闹翻了,我们只能临时定一家。若是能办今天就随我去我们府上,若不能我再赶紧去寻另外一家。”

        没有将送上门的生意赶出去的道理,叶盏便接了下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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