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承看着这脏水,呆在原地。
“说好的能吃苦呢。”辛莞然说了句,他便像被解了穴似的动起来,但忙活半天不知道在忙什么,还是没去碰那水,“是干净的,收集的雨水而已。”
一旦突破了心理防线,就没那么介意。蒋承用水洗了手,闻了闻自己的手,“好像没有味道。”
“本来就没有味道。”辛莞然看他表情没那么僵,笑道,“大少爷进化了。”
“如果没有你,我可能这辈子也体验不到。”他之前从没想过要来南非,就算要来,可能也只会去开普敦的海滩。
“今天感觉怎么样?”
“不太好。”
辛莞然抱起双臂,准备听他下文,怎么个不太好。
“一路上那么远,好不容易到了,又看你跟人去聊聊聊,聊完还把我吊着,这都几个小时了还不知道你们聊了什么。”
“你阴阳怪气的语气,好像我是故意吊着你的。”辛莞然说完,朝着阳台走去。
这是个半露天的酒店,阳台直面大草原,成群的斑马正在黄昏中觅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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