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晓得解衍听完表情越发难看,咬牙答道:“我不累。”
白惜时:“嗯,你不累,主要是我累了,站了半天真的好累。”
说着她便假装打了个哈欠,又伸手推了推身上的男子,“快去沐浴,沐浴完了回来睡觉。”
说罢便率先掀被子去了盥室,连找补的机会都没给解衍留。
这一夜,解衍异常沉默,还一直用背对着白惜时,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白惜时觉得多少是有些面子上挂不住,毕竟只用了往常十分之一的时间。
男人有时候心理上也挺脆弱的,因此白惜时决定不打扰他,给他一些空间,自己很快陷入了梦乡。
不过在第二日清早,她还是于睡眼惺忪中被人抱住,继而大动干戈了一场。
出门的时候,白惜时眸中的水汽尚未完全消散,而男子则带着终于得以自证的神清气爽,双双上朝去了。
那日宫宴之后,魏廷川与俞家的婚事便开始紧锣密鼓地筹备。
几日后的一次早朝,天子竟一反常态出现在了大殿之内。继而魏廷川的一本奏章很快让白惜时意识到了那日二人的谈话内容。
魏廷川从百官中出列,奏请立皇长子启祥为太子,入住东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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