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是解衍第一次背她,不过上一次还是在辽东,那个时候她腿受伤,又因为担心滕烈的安危,实在没什么功夫体会这其中的心动与欢喜,不过眼下,重温了一次。
进到主屋之后,解衍侧头问了白惜时一句,“去哪?”
白惜时挺意外他会有此一问,毕竟花好月圆,气氛又已经到了这,两个人对接下来要发生之事也算心知肚明,她还以为会被直接扔在那宽大的雕花红木寝塌上。
不过既然解衍问她,她确实有更想去的地方。
“镜子罢。”
她还不知道自己穿着这件轻罗衣裙是什么模样。
待于那面一人高的铜镜前被放了下来,解衍出了门,应当是去沐浴,白惜时双臂环胸,兀自对着镜面审视了审视,唔~还算满意,至少不像男扮女装。
其实她担心过自己穿上这一身会很违和,不过眼下看来还行,解衍不在闲着也是闲着,白惜时又伸手随意挽了个发髻,继而从妆台将那支布摇拿起,插在发间。
一切收拾妥当,她退回门边,再朝镜前走去,想看步摇会不会晃,都说大家闺秀的衡量标准之一便是行稳步缓,头上的步摇毫不晃动……
不过现实很快告诉白惜时,她应当是没这个天赋。
取下布摇在手中掂量了掂量,挺重,另一头略微尖锐,当杀人的武器倒还算趁手,只要对方能让她近身,她有把握一击毙命。
思维发散至十万八千里,直至房门被再次推开,白惜时才回过神来,下意识将布摇又插回了发间,当男子问她在想什么的时候,她亦没好意思说在想杀人,只评价了一句,“这步摇还挺好看,你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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