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白惜时已经见怪不怪,她不怕冬季,却最怕夏季,概因为避免身份被人发现,她总要裹上一层厚厚的束胸,在夏季没有冰块的地方待久了便会起痱。
这么多年都是这般过来的。
其实方才和彭管事说话的时候她就已觉得不适,只不过不可能在外面做什么奇怪的举动,眼下在解衍面前倒是无所顾忌。
反正该看不该看的,他也都已经看过了。
解衍闻言,回身锁上门,继而将白惜时带到桌边,查看她的后背情况。
白惜时褪去外衫,卸下束缚,想了想还是觉得有些不适应,回头去问男子,“你确定一直要用这样的姿势?”
她眼下是背对着解衍,坐在他的腿上。
一会就要开宴了,确定这样能……刹得住车吗?
解衍却没接话,而是伸手在她的起痱之处抹了抹,“需要涂些清热解毒的药膏。”
“我知道,孟姑姑给我配了,这次回来也是顺带拿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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