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衍不看白惜时了,改为去整理床榻准备睡觉,唯有泛红的耳根微微显露出了他此刻的窘迫。

        白惜时等了一会,又问他,“你难受吗?”

        背对着对方,隔了半晌解衍才道:“……习惯了。”

        闻言一挑眉,白惜时又看看那条薄毯,“你这样说显得我很不近人情。”

        “睡觉。”

        男子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说话间已半靠于床头,薄毯亦换成被褥,但发现身侧之人仍目光炯炯望向自己,最后伸手,覆上她的眼,“不要这样看我,不说话,我就没那么难受。”

        睫毛于掌心之下颤动,带来一阵痒意,白惜时:“为何我说话你也会难受?”

        解衍:“……要看掌印说什么。”

        像现在这样说这些必定是会不大好受。

        扒拉下他的手,迟疑思考间,下意识掌心贴着掌心比了下大小,继而被男子扣住,十指交错,变成了交握在一起的姿势。

        与此同时,白惜时抬头,似是已经做好决断,“……要不我帮个忙,给你管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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