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可以叫吗?”解衍撑着的手臂放了下来,望进白惜时的眼里。
白惜时:“你好重。”
不过她其实也更喜欢这样密实的肌肤相贴,因而在男子听到这句话想要支起身的时候,她抬手,环住了对方的脊背。
“回答我。”解衍抵着她的额头,目光晦暗,声线沉沉。
隐藏的独占欲在这一刻暴露的彻底。
白惜时却故意不答,“那我叫你什么?”
“淮州。字淮州。”男子低声道。
……
回忆到此处,收手放下车帘,白惜时在车中坐了许久,此刻亦有些腻了,遂起身下去活动活动筋骨。
只是没想到她走下马车没多久,滕烈也掀开了车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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