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醉眠道:“民女只是有一事不明,想请皇上和皇后娘娘为民女指点一二。”
皇上须发已见白,脾气秉性也比年轻时候要温和许多,且已经生出了退位之心,所以现下最是仁慈爱民之时。
他道:“既然已入太医院,便也是我大宴臣子,有何事但说无妨。”
那封密信就静静躺在姜醉眠袖口中,她攥紧了指尖,犹豫不决。
早已经想过千遍万遍的说辞,到了此刻竟然有些哽在喉间。
皇后娘娘本就对她颇为喜爱,想命人将她搀扶起来:“地上凉,你身怀六甲,还是起来说话吧。”
姜醉眠谢了恩,却仍旧没有起身,她抬起头,黑眸清亮。
什么时候才是最好的时机,没人知道。
她只知道此时此刻对她而言就是最好的时机,再继续等下去,难道要等到赵筠彻底权倾朝野的那一天吗。
她不能坐以待毙。
“皇上,皇后娘娘,民女想问,如果有一个好官遭人诬陷,还害得全家都被牵连,那么怎样才能让背后的罪魁祸首伏法?”
皇上听言,笑了笑,回道:“你看起来年纪尚小,怎么会思考如此有深意的问题?大宴律法自然不是摆设,刑部和都察院也会让每一个罪人得到应有的惩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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