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两人同榻而眠,姜醉眠好半晌都没睡着。
身孕到了晚期睡觉都不舒适,胯骨白日里被压迫得有点疼,她想再翻个身,一只手却隔着单薄衣衫按在了她酸疼的那块骨头上。
她抬眼,见陆昭珩双眸阖着,浓密长睫在鼻梁上投下阴影,像两汪古潭,深不见底。
大掌在替她细细揉着,姜醉眠心里跟着软和成了一片。
“陆昭珩。”她保证声音很轻。
“嗯。”他沉沉地应。
“只准帮我揉揉,你不准摸我。”
阴暗的凤眸睁开,盛着些缱绻温柔,尽数投射在面前人身上。
“好。”
姜醉眠迷迷糊糊合上眼,原本酸胀感觉被缓解,舒服的快要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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