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阔羽袖下的指节紧紧攥住那圈纱布,不知不觉间再次扯动伤处,疼痛不止,可陆昭珩像是没什么感觉,胸口麻痹的厉害。
要他亲手将她送到别人身边,还不如杀了他来的痛快。
钝刀子磨人,皮肉无感,痛彻心扉。
小院虽然寒酸破旧,但好歹是自己的住处,回到家里就是心情舒畅。
姜醉眠开心的吃了两大碗饭,肚子都吃撑了。
青彤眼眶又红了,端着饭碗递给她:“姐姐,你还说能吃饱饭,我看你这几天就是饿着了。”
姜醉眠失笑:“傻彤儿,那是姐姐想念你和小荷的厨艺罢了。”
小荷抱着那只小奶兔,正在勤勤恳恳喂着兔子吃饭看,但是谁知道这兔子大爷架子大得很,她怎么喂都不肯吃半口,非要挣扎扑腾着往姜醉眠身上钻。
姜醉眠快速吃完饭,将兔子接了过来。
“我来喂。”
兔子果然很卖面子,在她怀里瑟瑟窝着,吃得香甜。
“姐姐,这兔子是从哪来的呀?看着可爱是可爱,就是体型也太小了,总感觉很容易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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