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哲听到包养二字，眼底划过一丝晦暗，弱弱的说：“倒也不必这么激动。”
徐秋寒面无表情：“我不激动，我不激动，我很冷静。”
辛哲小声反驳：“当初是您说我有天赋......”
徐秋寒：“我也想知道我当初为什么觉得你有天赋，来来来辛哲你告诉我，你那时候是怎么演的阎禄？”
“我......我不知道啊。”辛哲挠了挠头，脸上写满无辜。
徐秋寒深吸一口气，一字一顿的问他：“为什么除了阎禄，你谁也演不好？”
放在身侧的手攥成拳，辛哲低下头，掩下眼底的哀伤。
他在心里说：因为我就是阎禄。
他只会杀人，不会拍戏。
徐秋寒见辛哲沉默的低着头，看起来委屈又无力的样子，又心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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