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渡从那时候开始,就开始厌恶身体接触和任何男性。

        他弓着身体,重新回忆起当时的场景,忍不住想要干呕。

        “我知道,我知道了。”姜绾轻轻地附和他的话,她几乎能够想象到薄渡当时有多么绝望,一个才八岁的孩子,要经历那些惨无人道的事情,而罪魁祸首,居然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你说,薄震夜是不是该死......他该死......”薄渡喃喃自语。

        姜绾看向程默:“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程默,你爸是薄震夜的手下?”

        程默道:“我爸的确是薄震夜的下属,但他面对的是南非那边的业务,而且他绝没有掺和这件事,这件事最终是我和我爸一起查出来的。”

        “薄渡,薄震夜当然该死,”姜绾一下一下的抚摸薄渡柔软的碎发,声音轻柔,“你一定有办法,让他生不如死,对吧。”

        “死,都便宜了他,这种人渣怎么能轻易死呢?”她轻轻的说,声音微凉。

        薄渡的嗓音嘶哑,眼中蕴藏着冰冷的火焰:“我知道了。”

        “死,的确便宜了他。”

        他看了一眼那个头发花白的男人,眼神没有一丝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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