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他主动掀开了面具,也就是孤注一掷,用两人的过去做赌注,不惜放弃弟弟,朋友的身份,来赌她的心。
——哪怕,这是一场不可能赢的赌。
他也不想在她面前继续扮演一个需要照顾的病人。
“薄震夜最近倒是没有做什么,但是不代表以前做的事情永远不会被人知道,四爷查到了十多年前的一件事,和他有牵连。”
程默犹豫一下,还是告诉了姜绾。
能够让薄渡想要杀了薄震夜,已经过去十多年,姜绾立即猜到了程默要说的事。
“薄晴?”
程默对姜绾知道这个名字没有惊讶,沉重的点了点头:“是薄晴。”
姜绾的声音蓦的沙哑,缓缓问:“你是说,薄渡的姐姐薄晴的死,和薄震夜有关?”
“不止是,有关。”程默声音压低,透着阴沉与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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