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识过傅怀慊二三月的忙碌,如果不是她半夜醒来次卧找男人,他们可以一个月都见不到面那种,而现在傅怀慊居然说收假后比那两个月还要忙???

        温苓极其不满:“我快八个月了,怀慊哥,不会生产的时候,你都忙的没时间过来陪我吧?”

        “不会。”傅怀慊语气认真,承诺:“你生产我一定在。”

        温苓还是不开心,无法忍受比二三月还要忙的傅怀慊,她觉得到时候即便两人住在主卧,她可能也见不到清醒着的傅怀慊。

        兴许他都不一定会回来睡,而是要么忙到在集团办公室内的午休室睡觉,要么睡在出差途中的总统套房。

        而他之所以主动搬来主卧,是形同虚设,更像是做做表面功夫来哄她。

        她不开心,就想要折磨傅怀慊。

        男人呼吸因此沉重。

        傅怀慊大手扣住她脑袋,想就此吻她,温苓便捂住他的薄唇,不让他亲。

        一大早他精力蓬勃,温苓咬着唇,本要折磨磨男人,可自己率先迷糊起来,粉色湿润的唇瓣微微张着,很轻的吐气。

        几秒后,温苓闷哼一声倏地睁大眼,僵硬着停下来,小手捧着男人的脸颊,声音不自觉发软,急急催促道:“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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