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刻才后知后觉。

        她是不是真的一点也不了解傅怀慊。

        十年异国孤独,身边也从没人能亲密地给予他依靠或者抚慰,如jenna所说,没有一个强大的精神内核和意志,怎么可能度过那充满动荡和腥风血雨的十年。

        当天夜里温苓辗转难眠。

        主卧仍旧只她一个人居住,男人意志坚定,说不过来便不过来。

        她睡不着,干脆下床,赤脚走去次卧。

        伸手推门,门内亮着,傅怀慊穿着黑色睡袍靠坐床头,拿着平板在处理邮件。

        黑色睡袍松散了一点,露出一块结实蓬勃的胸肌。

        温苓现在才开始思索,傅怀慊结实的体魄似乎并非只是为了维持身材,是否跟国外那十年要面对动荡不安的生活有关。

        “站在门口做什么?”傅怀慊从少女停在门口便有所感,他等着少女像以前一样走过来,大大方方掀开被子,钻进他的被子里,做一些大胆直白的事情,可少女像是黏在门口,动也不动。

        他眸光从平板上移开,看向门口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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