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了,而且我才出月子,恶露还有一点点,我不想不干不净地做。”被子下视野昏暗,傅怀慊仅能看见少女一双说哭就哭的杏眼,他调整了下呼吸,从少女身上下来。
并没放过少女。
大手抓住她的小手。
“宝宝,只有你能这么折磨我。”
温苓不抗拒这个。
一晚平安无事。
傅怀慊知道少女爱美娇气,他尊重少女意愿,又多等了近一周才敢亲近她,可得到仍旧是少女排斥至极的抗拒。
有时候会找借口,有时候还拿宝宝放在身边当作挡箭牌,他觉得少女心里有事,在一个难得休息的下午,将拿着拨浪鼓逗宝宝玩的少女堵在卧室。
“姜姨,把孩子抱去喂奶,今天下午不必进这间卧室。”
傅怀慊立在门口,吩咐身后的月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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