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修德大喊:“怀慊!你一定要这么折辱你二婶吗?”
傅怀慊侧眸,“二叔,人总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当年故意绊倒苓苓,让她撞向我的女佣是受谁指使?你不会不知道。京曜为什么能迅速出现在金鱼池边,你也不会不知道。”傅怀慊面容从没这么冷漠过,他道:“你也知道我父亲温厚友善,不与人为恶,我母亲跟父亲是因爱结婚,她没做过什么恶事,只是因为身份低微,死后便要被二婶这么戏耍一通。死者为大,二婶的行为恶心到令人发指,身为人子,总要为母亲争一口气。”
傅修德面色灰暗,跌坐在椅子上。
傅怀慊:“二婶磕头道歉,你们只是意外出现在别墅里,如果二婶不道歉,十年牢狱,我会带着京曜京盈常来看你们。”
“傅怀慊!”傅修德不可置信大喊了一声,可下一秒他又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像一只破烂的气球,整个人瘫在椅子上。
李栾华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出不了声。
傅怀慊:“我没时间跟二叔二婶你们耗,给你三秒时间。”
“三。”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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