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傅怀慊西装革履坐在对面,傅修德面色沉暗:“怀慊,我知道你不会让你的亲二叔二婶坐牢,老爷子也不会,我们开门见山地说,怎么才能让我们出去。”
傅怀慊:“二叔,这事爷爷知道。”
傅修德不可置信:“这不可能!老爷子怎么会允许你我反目成仇!也不会看我坐牢!”
“你以为爷爷去瑞士只是为了休养身体吗?”傅怀慊淡淡撂下一句反问。
傅修德彻底语竭。
“老爷子离开前同你说了什么?!”傅修德难以置信,嘴唇都在颤抖。老爷子怎么会允许傅怀慊这么对他!他可是他的亲儿子!
“二叔,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在想爷爷怎么会这么狠心。”傅怀慊不紧不慢:“你送给我一句话,当天我也同样送给了你。”
“做事不要太绝。你同傅恩许争蛇鼠一窝绑架苓苓的时候,没有想过我这一句并非是戏言吗?”傅怀慊俊美的面容上情绪寡淡,“二叔,我从不说废话,那句话是叮嘱也是警告,你没当真,怪不得任何人。”
“即便如此!”傅修德身体发颤,“你来见我,一定是有条件的,怀慊,你绝不会看着你二叔坐牢!”
傅怀慊靠坐会见室的木质椅子,他姿态端正,面容淡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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