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苓闭上眼绞尽脑汁回想,可不等她想起她在哪里见过那个男绑匪时,一道格外熟悉的年轻女声响起来。
“温苓!你别装晕了,我可看到你醒了!!!”
“……”
好了,不用再回想了,这道声音太过独特,骄纵又跋扈,
是许嘉园。
连温苓没想起来的那个男绑匪的脸此刻都在她脑中清晰起来。
是许嘉园的父亲许争。
温苓一下睁开眼,此刻再没有被绑架的恐惧感,她略略无语地看向许嘉园和许争,尚且平心静气地道:“姨夫,你现在把我放了,我们还是和和睦睦一家人。”
“早就不是一家人了!”许争穿着西装,并不像亡命之徒一般狼狈,他站在大客厅的吧台前,握着一杯威士忌猛吞两口后,倏地把酒杯往地上一砸。
玻璃四分五裂,破碎声明显,许争此刻扭过头来,面目狰狞地瞪着温苓,重复道:“早就不是了,温苓,只有你这么天真还这么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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