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昊:“温苓说离婚就能离婚了?你以为那位傅先生过来这边跟我们寒暄是出于礼节?搁在平常,你爹我要去见那位傅先生都要提前一周预约他的时间,你以为他在这间休息室浪费二十分钟是为了同你争夺温苓,他只是平静的告诉你,温苓是他的,任何人肖想前先掂量下自己几斤几两,他只是坐在那,气势和资本就比你高出一座珠穆朗玛峰!”

        “你以为你硬气说会等温苓,要温苓心想事成,特别厉害特别有能耐是吧?你没看见傅怀慊眉头都没动一下,在傅怀慊心里,他只会觉得你年轻可笑,不自量力!两人全程紧握的手,还有傅先生抱着温苓离开,都在告诉你,不管是此刻还是十个月后,你都没机会。”

        “你给我好好想想!周景一!你他妈别拿我的家业去跟那位大佬相抗!”周昊没好气道:“你心里没谱,老子心里明镜,你跟傅怀慊对抗,就是以卵击石!毫无胜算!!!”

        ……

        温苓瞌睡的紧,被傅怀谦抱起时都没反应,反倒因为被一双结实手臂打横抱着,安全感满满,她彻彻底底靠着傅怀慊肩膀瞌睡了过去。

        醒来时,温苓迷糊的眼还没睁开,只呓语着开口:“渴。”

        瓶口递到她唇边,温苓抿了好几口,嗓子舒坦了,人也清醒了,她睁开眼,看着喂她喝水的傅怀慊,发觉自己被傅怀慊抱在了腿上。

        “怀慊哥,我怎么在你腿上睡着了?”

        温苓注意到两人还在车上,前排跟后排的隔板升起,车窗外是飘着小雪一闪而过的繁华街景。

        “你在休息室睡着了。”傅怀慊把水放进储物柜,声音听不出情绪。

        “哦。”温苓小声道:“你把我放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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