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怀慊不知道是在对谁解释:“即便没有你,也会有其他人在那一个地方撞向我,温苓你只不过是比较倒霉的那一个。”

        “……”

        温苓反应了一会,才明白傅怀慊的话。

        有人就是想要在大伯母骨灰下葬那天让大伯母的骨灰落进水中以此来找一个最后奚落嘲讽大伯母的机会,她被人当成了棋子,被推了出去。

        怪不得那天有人绊她,她以为是无意,所以,其实就是有人故意绊倒她,让她撞向路过的傅怀慊。

        温苓说不上来此刻的心情,傅怀慊出国十年,她这十年来的担惊受怕只是她的自我揣测,其实傅怀慊早就不再憎恨她。

        心里发胀,像是被轻松或者其他情绪充满,她一时半会没说话,也不知道说什么,大脑空白,神经兴奋,她缓了一会,才同傅怀慊说道:“你跟大伯母说我怀孕的事情了吗?”

        傅怀慊纠正:“你应该改口了,温苓。”

        温苓眨了眨眼,脸上第一次浮现腼腆,“怀慊哥,我不好意思嘛。”

        傅怀慊看着少女脸上罕见的腼腆,“随你,你习惯叫大伯母便这么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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