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庄宜琮就是个普通地不能再普通的女人,怎么能生出来表哥这么优秀的男人?这么大的家业在表哥一人手里攥着,我听我爸妈说,二舅跟京曜表哥这些年一直苦心经营,就是想从老爷子手里继承集团,结果老爷子直接把大表哥给喊回国,让大表哥暂时掌权,虽说是暂时,可这半年来,大表哥手上的项目哪个不是顺顺利利,给集团带来的利益显著,我看啊,这个暂时很快就会变成永久了。”
“肯定不是那位大舅母的基因啊,怀慊表哥这么优秀肯定是傅家大舅的基因,大舅早逝,我妈说就是过慧易折被老天收走了,那位大舅母就是一个生养的工具,怀慊哥身上的优秀基因可不是从她身上遗传下来的。”
又有一位言语轻浮的女生插话进来。
“这都毋庸置疑好吧,庄宜琮能嫁给大舅,都是走了狗屎运,不然一个小小的人鱼扮演者能勾搭上豪门?她嫁进傅家我感觉都是她脱光了在水族馆的玻璃水池里勾搭了大舅。”
“嘉园,你嘴别这么毒,毕竟是大舅母,即便再普通,也是进了傅家族谱的人,我们这些旁支都进不了,你放尊重点。”
被叫做嘉园的女生轻哼一声,继续道:“说说怎么了?她做得出还不能让人说了?我妈说她还是个专科生,爸妈都是底层工人,没智商没学历没家世,居然能进傅家的族谱,我也是醉了,我看她就是靠着身体勾搭了大舅,说不定私底下天天在大舅面前裸/体穿鱼尾服卖弄勾搭,才让大舅娶了她。”
“我一想到明天要给她的坟墓鞠躬磕头,我就恶心,当年骨灰盒被人撞进金鱼池里,骨灰就该溶在水里,这么一想,她还真是有狗屎运在身上,死了也走狗屎运,骨灰盒还不散开,要是散架了,我每年也不必心里骂娘面上还要恭恭敬敬给她的坟墓鞠躬!真是晦啊——!!!”
嘉园的话都没说完,就觉得有人猛地从背后推了她一把,她们这群小女生正围着一个荷花鱼缸闲聊说话,完全没有防备,她被人一推,上半身连带着脑袋直接栽进荷花鱼缸里。
此时是冬季,鱼缸里早就没了荷花,只有残败的荷花枯枝和一堆黑乎乎的淤泥,嘉园只能喊出一声,脑袋就被摁进了淤泥里,她张着的嘴里还有鼻孔里都塞满了淤泥。
周遭围着的年轻女孩也被这一幕吓到了,纷纷退了一步,睁大眼看着许嘉园被温苓摁进了荷花缸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