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重新陷入黑暗。
温苓小手摸进被子里,抚摸着鼓起的孕肚。
“怪不得喝好几天的藏红花你都没事,宝宝,你的生命起源地无比伟岸,也怪不得你的生命力如此强悍。”
但凡男人能拥有傅怀慊这样的资本,跟女人结合孕育的宝宝恐怕都很难滑胎。
片刻,温苓抬手摸了摸发烫的小脸,一阵后怕。
虽然她痛恨给她下药的人,但此刻也无比庆幸自己中了春药,不然那一夜,清醒着的她估计要疼地死去活来了。
这么胡思乱想着,温苓的困意重新到来。
她卷了下被子,侧过身,闭上眼就睡了。
一整夜傅怀慊是否回来睡过觉,温苓不得而知,反正隔天醒来,房间里只她一个人。
傅怀慊没让温苓吃早饭,因为两人今天返程后,要去医院孕检。
一直到出发,傅怀慊始终没有跟外公外婆提温苓昨夜于心不安的事,坐上车,温苓降下车窗同两位和蔼可亲的老人挥手告别,等到视线里再也看不见那两位头发花白的老人,温苓才道:“怀慊哥,不告诉外公外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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