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两人各自陪两位老人散步,夜色渐深,老人回房休息,温苓也跟着傅怀慊进了她午休时睡的那间十平米的小房间。

        浴室浴霸坏了,明早才有人来修,傅怀慊去洗了澡,没让温苓去洗,怕她受冷感冒,温苓也不敢冒险,毕竟上次发烧,被傅怀慊“脱光光”抱着降温的事还深深印在脑海里。

        即便小房间简陋,不能舒服地洗澡,但温苓不想落下抹妊娠油的事。

        她在网上见过不少长妊娠纹的孕妇,肚皮格外丑陋,她无法忍受自己会长那种东西。

        傅怀慊洗完澡推门进来时,见到少女正咬着睡衣下摆自力更生往雪白匀润的肚子上抹油。

        他将擦拭黑发的毛巾搭在椅子扶手上,走到窗边,看了眼对面,拉上窗帘,淡声询问:“不用我帮忙吗?”

        温苓头也不抬,因为牙齿咬着衣服,口齿含糊道:“不用。”

        她此刻心里有“鬼”,不敢指挥人给她抹油。

        至于这个“鬼”便是今天她帮外婆出头跟男子硬碰硬的事。

        傅怀慊走去床边坐下,小床似乎不太稳当,发出“吱呀一声,他无声取过搁在床头凳子上的妊娠油,往掌心里倒,掀眸看向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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