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泽帆站在一旁,沉默不语。他已经意识到,秦父的当众羞辱并非出于愤怒,而是一场表演。是做给那几位董事看的。公司动荡,董事会早已对他不满,若父亲再不旗帜鲜明地“表态”,战火,恐怕就要烧到主帅身上了。秦父JiNg明了一辈子,一直将新恒牢牢掌控在手中,断不可能让自己也深陷到信任危机中的。

        直到骂声停歇,他才开口,语气谦卑道:“我会查清真相,星期一GU市开盘之前给诸位一个交代。”

        秦父冷哼:“不只是董事会。别等到下个月的GU东大会时,你还拿不出交代!”然后,他将桌上的一个文件夹,重重地摔在了秦泽帆的身上。

        秦泽帆的拳头在身侧收紧,青筋微凸,却没再说什么。

        折腾一番,等回到云峰汇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大楼的大厅空旷无声,静得仿佛连鞋跟敲击地面的回响都格外刺耳。

        秦泽帆心口一阵发闷,眼皮频频跳动,他强行压下那GU说不清的躁意,只觉得大概是时差未过的原因。

        电梯在“叮”的一声轻响中停下。他深呼x1一口气,才大步踏出电梯。刚走到门前,指尖覆在门把上,动作忽然停住。隔着厚实的门板,他捕捉到一阵模糊的声响。

        望舒?她在家?

        心口骤然一紧,却又燃起莫名的期待。他猛地推开门,声音几乎脱口而出:“望舒?”

        偌大的客厅空空荡荡,哪有一个人影。失落感在心底蔓延开来,他迈步向里走去。

        路过厨房时,一个模糊的身影让他心跳漏了一拍。熄灭的希望竟又窜起一丝微弱的火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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